情商低的女人是沒有未來的

  有一次,香港作家蔡瀾到北京做活動,其中有一位北京女記者,看起來年紀不大,而且長相也不錯,每說一句話總會帶個“喲”字當口頭禪。她向蔡瀾做自我介紹說,我是個資深記者,於是兩人聊了幾句。

  “剛出來做記者的話,香港一般的工資是多少?”她問。

  “月薪八千到一萬吧,”我說:“最初入行,五六千也有。”

  “喲!”女人作驚訝狀:“那麼少?”

  大陸經濟起飛,也許她賺得比我們更多,也不出奇。

  “你說的那家餐廳有多大?”

  “兩千五百呎吧,”我說:“按照你們的計算,是二百五十米。”

  “喲!”女人又作驚訝狀:“那麼小?”

  “那開了多少年?”

  “五六十年了,是個老字號。”我說。

  “喲!”她除了驚訝,還陰陰嘴笑:“才五六十年,算得了甚麼老字號?”

  以上是蔡生在文章裡對於他們之間對話的記錄。

  蔡瀾後在文章中點評這位女人道:我老爸說,有些女人,像菜市場賣的魚一樣。樣子看起來新鮮,但不能讓她開口,一開口,就聞到一陣惡臭。

  情商低的女人,很少會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。她們時常會仰仗著自己那一點可憐的見識,便對某些事情發表讓人啼笑皆非的看法。蔡瀾起碼要比她早出生40年,生於新加坡富裕家庭,後到日本留學,擔任過邵氏電影公司的駐日經理,先後在東京、紐約、巴黎、漢城、台北、巴塞羅拿和曼谷等地居住過,在香港當電影監製並且定居,蔡瀾開始寫作的時候她可能還沒出生,蔡瀾進軍主持界的時候這位記者最多不過是上初中吧!難怪女記者的話,會在這個號稱最會享受生活、最風流多藝的華人老頭子麵前貽笑大方了。更可怕的是,情商低還要沾沾自喜,以為自己知道就是全世界最棒的真理,那就真的是太不自覺。雖說情商低是你的錯,但是出來讓人心裡不舒服就更是你的不對了。

  林志玲是台灣娛樂圈公認的智商情商雙商都很高的女人。她30歲的時候以模特身份出道,有很多人都嘲笑她是花瓶,不過是靠家世和娃娃音上位而已。林志玲的回應禮貌又得體:“花瓶嗎?很好啊,這也是對外表的一種肯定方式,我會把它看作讚美,再說聲謝謝。當然,如果你真的對這只花瓶感興趣,隨著時間的推移,你會看到一個真實的我。”

  情商高的女人,自信有那些負面的評價可以依靠溫柔的力量去改善,而不是藉助憤怒的態度去毀壞。

  眾所周知的,林志玲的身高身高。前幾年在《赤壁》的發布會上,有記者提問說,她和梁朝偉的身高不太搭。林志玲微笑著回答說:“男人的氣度遠勝於高度”。記者啞口,沒話說。

  又有記者問,會和搭檔梁朝偉擁抱嗎?林志玲說:“要等到另外一位玲的允許,才可以得到擁抱。”

  情商高意味著對他人的洞察和體諒,意味著為你身邊的人做點什麼。處處顯示自己的人不見得總會無往不利,而高情商的溫柔則像是水一樣,可以以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剛。

  而溫柔是可以創造出更多的溫柔的。

  美劇紙牌屋裡的安德伍德夫人克萊爾,也是一個情商極高的女人。她哈佛大學畢業,出身高貴、舉止優雅,她有自己的事業,但是她永遠將丈夫的事業放在首位,因為她知道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。

  她深刻的支持並且理解自己的丈夫,當安德伍德和年輕記者佐伊發生一夜情徹夜未歸,她在​​清晨的曦光中鎮定的看著衣衫有些不整齊的丈夫出現在自己面前,沒有狂躁,也沒有歇斯底里。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是和誰,要不要喝咖啡,就離開了。她對丈夫的能力永遠信任,也永遠知道情緒的爆發不該是在夫妻之間,而是應該同仇敵愾。而她更知道的是,安德伍德目的是為了獲得重要的情報,只不過他所用的方式剛好是身體而已。

  她偶爾也示弱,但是從不濫用自己的情緒,讓媒體或者對手抓住她丈夫的把柄。她永遠只是助攻,每一步都堅定的帶他走向輝煌。而當時的總統夫人因為太不善於管理自己情緒,夫妻之間在關鍵時期產生裂痕,最後弗蘭西斯這位副總統找到了他們的弱點,於是成功上位,承繼大統。

  情商高的女人善於控制因果,因此她們克制,並且自律。她們知道什麼樣的因就會有什麼樣的果,她們不會在參加男友或者丈夫聚會的時候突然就把臉一沉,要么離席,要么持續黑臉,她們也不會任由自己的小情緒擺佈。因為往往這個時候,才是最考驗人的修為的時候。

  有人說,我不喜歡情商高的人,他們都不單純。

  我說不是的。

  情商高的人充分理解人性的脆弱之處,並且總是給予溫暖。就像是雨天送傘的人,帶來溫暖和堅定的力量。情商高的女人也充分理解人性的複雜之處,並且總是給予寬大和諒解,就像是怨怒沸騰之時的戛然而止,這樣的女人,值得敬佩。安德伍德說:“克萊爾讓我尊敬嗎?是的。她也讓我害怕嗎?我想也是的。”

  情商代表了一個人控制自己的情緒以及認知他人情緒的能力。情商不是與生俱來的,是在不斷的經驗中得來的。而這些不斷積累的經驗會像是增加在你身上的瑰寶一樣,讓人積極面對挑戰,也帶給別人暖心的力量。正如美國第35任總統約翰肯尼迪所說的,“如果我們很強大,我們的價值會不言自明。如果我們很弱小,再多言也無濟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