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代生活中,有這樣一群人,他們在不停的找尋合適他們的性伴侶,不停的試性。但是這樣的試性行為,正常嗎?25歲創業,靠著不光彩的出道史,後來發了家,成立了目前的房地產公司。在業內,矚目的光環已然令我風頭勁出,頻頻出鏡於媒體和場面隆重的大場合。可私下,誰知悉一個35歲的風華正茂的男人的內心?
年輕的時候,沒有錢,只有青春和一顆不甘平淡的心。喜歡上哪個女孩子就勇敢地去追了,不追到手誓不罷休。也許就是憑藉執著和勇氣,身邊的女孩子大多被我俘虜,也欣賞我的這股子勁兒。事業有了起色之後,選擇女人的眼光開始變得審視、挑剔。匹配一個優秀男人的女人應該係出名門,有格調有品位有內涵有修養,可以提升男人的身價,也可以為男人打通各方面渠道。後來,結識了亞軒。水到渠成地結婚。一切看起來似乎完美得無懈可擊。但亞軒的性冷淡、性潔癖,給我們的性生活蒙上了一層面紗。亞軒也很痛苦。相愛,卻不能夠水乳交融。與其兩個人都受罪,不如放愛一條生路。我和亞軒在結婚兩年後平靜地分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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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暫的婚姻生活在我心底從此像一面屏風,隔卻了想走進來的女人。在那時的我看來,性不和諧,兩個人的感情就不會幸福。在一個完美的家庭中,性應該凌駕於經濟之上,是生活品質的有力保障。所以,我發誓要找到與我身心和諧一體的完美女人。每一個靠近我的女人,都變成亞軒的參照物。她們有嬌美的外貌、能言善辯的機智、精於算計的城府,卻不具備亞軒玉潔冰清和淡泊名利的特質。在身體的盡情縱慾中,我體味著做一個男人生理上極致的快樂。但激情過後,心裡沒有愛的放縱更像一場情色遊戲,只有開始,沒有結束,也沒有固定的女主角,空白而茫然,味同嚼蠟。心裡的落寞與悵惘,比從前更甚百倍,千倍。對於糾纏不休,想替代亞軒女主人位置的女人,一張支票即可以畫上圓滿句號。
長時間的縱慾,讓我的身體也發出了報警信號。我變得神經衰弱、乏力、出虛汗 ……在床上,我常常力不從心。“我還是個男人嗎?”那些女人不經意間流露過來的蔑視眼神,讓我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。我又急於想證明自己仍然強悍,如我在事業上的如日中天。如此往復,形成一種惡性循環,自尊與自信心大大受挫。試性,讓我體味到什麼是真正的男人,也讓我變得縱慾無度,以為青春無邊,可以夜夜笙歌。試性是一場荒唐的遊戲,玩得起的人樂此不疲,甚至以此為樂;玩不起的人會因為試性最終迷失了自己,只是為一次又一次的濫情找冠冕堂皇的藉口支撐下去。現在的我,對於和亞軒的那段平淡、缺乏激情的婚姻更多了一些懷念。試性沒有讓我過得更幸福,反而讓我原本豐盈的內心變得千瘡百孔,不堪一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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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識曉強的時候,我剛做模特不久。在這個三十幾個人的文化公司裡,我的業務不是很好,公司便安排業務尖子曉強輔導我。雖然一起工作,但我們平時說話並不多。那天,他幫我練功,我的腿卻不小心拉傷了。他一把把我的腳摟進懷裡,輕輕地揉撫按摩,完了,又趕快去藥店買來紅花油幫我揉撫。看著他的舉動,我心裡感動極了。接觸多了,我們都被彼此深深地吸引了……
冬天到來的時候,曉強對我說,“楊洋,到我那裡住好嗎?”雖然我不是一個保守的女子,但要我就此將自己徹底交出去,我仍有些猶豫和不甘。曉強看出我的猶豫,說,“我們可以試一下,如果不適合,我們就結束。”於是,在那個飄著細雨的下午,曉強把我的皮箱搬進了他的宿舍。
那天晚上,曉強在小屋裡點了99根紅蠟燭,房子立即瀰漫在浪漫溫馨的氣氛中。我的慾望也被曉強點燃了。當他溫柔地褪去我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時,我激動得難以自製……但我們的性並不完美,曉強很快就完事了。當我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他時,他說由於長期手淫,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慾節奏了。懷著浪漫的心情步入男女的世界,卻面對這種尷尬,我們都很失落。
為了改善這種狀態,我試著不穿內衣,然後上班的時候偷偷發短信給曉強,告訴他,我的內衣不見了,還告訴他,我的裙子裡面什麼也沒穿……但無論我怎樣努力,過性生活時,曉強仍然速戰速決。雖然我們深愛著對方,但因為性而無法融入對方的生活。我也不想就此葬送自己。在痛苦的糾纏中,我們變得一天比一天冷漠。春暖花開的時候,我從曉強家搬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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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過上讓自己滿意的性福生活,我不斷與一些男人試性。期間我也遇到過比較和諧的性伴侶,但我總覺得下一個會更好,於是不停地尋找、不停地嘗試。突然有一天,我發現自己的青春也在這試性的生活中消失殆盡……相戀3年的鄧傑對我說,“蕾,等著我,我闖出一片天地之後就來娶你。”我等啊等,卻等來他在異鄉結婚的消息。24歲那年,我決定將自己嫁給一個追求我多年的男人。
但是,與丈夫的性生活一直讓我不滿意。每次都是在他激情滿懷的時候,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;而我想要的時候,他不是有事忙,就是匆匆了事。為了尋找我的性福生活,我開始背著丈夫與其他男人試性。雖然說偷情是最刺激人情慾的,但這種性生活仍然離我想要的相去甚遠。漸漸地,我變得焦慮不安。
一天,同學李揚的公司開張,老同學們也乘機聚一聚。見到鄧傑時,我的大腦一片空白。這個男人和從前一樣挺拔儒雅,歲月讓他變得更穩重成熟了。我們離開人群,走向老街。從前那家咖啡店已經不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棟氣派的小樓,底層是休閒茶館。我們選了最靠窗的台位,鄧傑周到地為我拉開了椅子,放好皮包,叫了一杯藍帶,一杯檸檬茶。我的眼睛開始有霧,一樣優雅的店鋪,一樣流瀉的琴聲,一樣可口的檸檬茶,卻是不一樣的兩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