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男人抱怨女人,常提到的一大“罪狀”是:沒有女人味,所謂女人味最顯著的表現是,會撒嬌,可是面對一個不疼愛不珍惜自己的男人,女人那嬌,如何撒起?
想起大學時的一位女同學,父親早逝,作為家中的長女,她早早和母親一起,共同承擔起照顧家庭和弟妹的重任,也因此養成堅忍、潑辣的性格,舉手投足間都是一副風風火火的“大姐大”的風範。
記得那時候班裡集體演出話劇,讓她扮演一個撒嬌的女人,只有一句台詞:“不嘛,我不嘛。”
就這麼一句台詞,可真是要了她的命,晚上寢室其他人都睡覺了,她還偷偷躲到廁所裡練,可排練的時候,她台詞一出,搭戲的同學總是無法自控的笑場,次次如此,因為那情形,就像讓李逵扮演林黛玉,實在太齣戲了,最後她撂挑子不干了:“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難不倒我,但是讓我撒嬌——還不如殺了我吧。”
誰也沒料到畢業之後,該女生是班裡第一位結婚和生子的同學,聽說生活很幸福。畢業十年聚會,她帶來了老公和孩子,老公是個看起來憨厚得略顯木訥的男人,護花使者一樣沉默地坐在她的身邊,一次次,為她的杯子裡續上飲料。
全班三十四位同學,變化最大的是她,風風火火的樣子完全不見了,溫婉舒緩,時不時側過頭照顧坐在她老公腿上的孩子,溫柔地問:“寶寶呀,這個吃不吃呀?寶寶,喝不喝水呀?”
同學聚會免不了的一個環節,是要介紹各自的婚戀故事,輪到她的老公,站起來,結結巴巴地說:“我吧,就是吧,知道她童年生活太苦,心疼她,所以吧,當年我追她,就是對她說一句:跟著我,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吃一點點苦……”她白了他一眼,嘟起嘴佯怒:“瞧你那傻樣,不許說,不許說……”
熱鬧喧嘩的餐桌驀然沉寂,那一瞬間,我想我們都想起了當年的她,想起她的那句:“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難不倒我,但是讓我撒嬌——還不如殺了我吧。”是的,時間能改變一個人,但真正讓人改變的,是歲月流年中,那個和我們朝夕相處的人。
會哭得孩子有糖吃,會撒嬌的女孩男友疼。撒嬌也是一門技術,小編跟你好好講講。
讓你的牙齒曬曬太陽。
不動聲色的女孩,會給人沉悶、無趣的感覺,對男主角而言是心頭石,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,沒有快樂可言。想想看,男人每天要面對工作、面對更多壓力,天生不愛表達情感,再碰上一個不苟言笑的“女教師”範兒的姑娘,哪個不怕呀!
所以,愛笑,對一個戀愛中的女孩而言非常重要,分清場合微笑、爽朗大笑、狡黠坏笑,像孩子一樣天真的笑,都會讓他意亂情迷。
適度地耍耍小心機。
小心機是把雙刃劍,不用會顯得你不夠投入,沒心沒肺,缺乏“臨戰氣氛”;用得過多,則也容易讓人煩,像林黛玉似的敏感麻煩,讓人無奈!怎麼辦呢?
最保險的做法是,生氣之後,及時化陰為睛,最好像春天的陽光,像沒有斷奶的小孩,為一寸的憂愁而憂愁,也為一厘的快樂而快樂。。
給他起外號。
要有創意,好玩,然後喚他。這些外號你要在尊重他的基礎上,隨便好了。
大叔、木頭、性感超人、小胖、西瓜……只要你找到了意義都可以說給他聽,一味地叫他親愛的老公,恐怕他也會膩吧。
偶爾不講理的姑娘惹人愛。
吵架一定要贏他,只要在不影響他工作,不影響他面子的情況下,可以胡攪蠻纏一下,然後看著他無奈的表情,給個坏笑,再往敗將嘴裡塞一個棒棒糖,以示慰問。
賴在他懷裡。
比如在電影院看電影、在郊外小路上、在空曠廣場邊、在自家的沙發上……這是一種很溫暖的接近,也是溫柔的信任。
記得說“討厭”。
這是一個微妙的詞,情場中的男人,會對它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,疑似刺激荷爾蒙分泌。因為它代表一種親暱,並略表曖昧,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資格接聽。對女主角而言,說這個詞時,會特別解饞、痛快,還有一絲美妙的“嗔”味,如果再拖點尾音,就更蕩氣迴腸。值得一提的是,要偶爾使用,太頻繁了就太矯揉造作啦!
老鷹捉小雞式的纏綿甜蜜。
比如先用抱枕扔他,然後逃開,他會去追你的,你一定要驚慌失措卻又樂在其中,嘻嘻哈哈,適當尖叫,男人會熱血沸騰的,總之,最後要有老鷹捉小雞的現場效果,這是雙方都要的一種遊戲結果。。
要讓自己更有女人味。
滿腦子小女子思想,忘了職場或考場的競爭,這回只想凡俗粉紅瑣事,比如接吻、比如畫眉、比如穿絲襪……思想左右行動腦袋指揮手腳,有了這份小女子的心,你就會不自覺地全身軟綿綿起來,像是被人抽了筋骨,一門心思只等他來呵護……
嗲一嗲的港台腔
抱抱我嘛。就要嘛!親愛的……(長音)你好好的。我好冷……音色、聲調修飾到位,可敵一對丰乳,更勝一個翹臀。上帝為什麼賦予人兩個耳朵,目的是用來多聽的。風情不僅僅可視,更是可聽。
話說“枕邊風”之所以那麼有說服力,就於“聲”的迷惑水平高,連“聲色犬馬”這個成語,“聲”字也是排在首位。明白了這些,你就不會奇怪為什麼莫文蔚不怎麼好看,卻那麼迷人了。多用祈使句。不過,一個問句可以經常使用:“好不好嘛?”
雙手吊著他脖子請求。
恐怕遇見一個嬌柔的姑娘在含情脈脈的看著他,沒有哪個男人會抗拒得了這種溫情誘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