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性的私處比花兒還美

  把女人最隱秘的部位作為花朵來描述,一定是屬於我們國人的專利,但是當這個在德國發現了自己藝術專長的中國女人——王小慧用自己女性敏銳的視覺和感悟,向人們展示了一個新的視覺天地的時候,人們對於這些早就出現在我們身邊的花卉,又重新進行了認識。因為女人像花卉的這種認定,並非僅僅是指女性的艷麗和漂亮而言的,現在人們同時也發現花卉本身生殖力的所在,也是和女性的生殖有關的。

  自然我們國內的批評家,對王女士用花朵來闡述的女性意念的解釋還不夠大膽,通過女人自己的目光發現女性生殖意念的解釋,其實早就存在於大千世界中,而將女性的生殖慾望真正成為一種藝術的表達,並且通過花朵的美麗意境來展現,並且對於在我們身邊存在著的東西,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不過是表現出了我們不曾表達的東西而已。

  在迷亂的矛盾時空,突然間凝固在一個新的視覺坐標上,那些酷似生殖器的花卉作品,反而一時間令人們不知所措——因為王小惠的作品來得如此大膽、如此逼真,如此恣肆汪洋,如此奔放灑脫,她把一種介於真實和想像之間的強大張力,維繫著人類最為神秘的意識。

  這些純粹地可以用花卉來表達的女性生殖意識,不僅是因為那些極其相像的外形,而是在在王小惠的鏡頭感覺和表達中,使得這些花卉賦予了新的意義。女性的花朵和美麗有關​​,自然和生命的繁殖相關,而且那些最隱蔽的部位仍然是這樣具有美麗的震撼。

  其實,人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,因為在我們欣賞花朵的時候,我們並沒有想到的,這些所謂的花朵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。因為這些花朵的形象和人類女性生殖器官外形酷似和相同,就已經向人們展示了這樣的一個觀念,對花朵的這種欣賞的感覺,其實也是植物最神秘的所在。

  自然不能說我們把女人比作花朵的時候,我們就注定是把女性的外生殖器,作為花朵來認識的,而是我們不願意對女性的隱私之美的認識,用公開地方式展示出來。對於女性的性器或是男性的生殖器,在原始人看來並不是一種什麼情色的污穢,並非是因為展示了人的裸體、或是突出了生殖器,就是淫蕩和不道德的;在原始人看來,生殖器是生命的自豪和希望,尤其是女性生殖器在人類繁衍的慾求中,在宗教和藝術上的表達作用中,不僅是必然要進入人們關注的視線,同時也因為生殖和繁衍的力量。乃是人類的最值得誇耀的東西。所不同的是人們把對人自身的崇拜,放在了具體的一個部位上,這個器官就是生殖器,而且女性的生殖器是能夠繁衍後代的器官,則必要成為是最為神聖之處。在對女性的人體繪畫上,女性的外陰三角部位,更是充滿了人類對這個部位所擁有的神聖和不容侵犯的心理。對於女性的生殖之門的理解,在我們的古代文化中就有“玄牡之門,天地之根”這樣的理解,而所謂的牡,就是雌性的性器管,而所謂的玄就是黑色和微妙的意思。

  美妙到微妙的地步,而且是不能隨意觀望,這本身更是擴大了這種神秘的感覺。

  在人類的原始文明對人類的性器的理解,其實就是人類認識自己的具體過程,而直到現在人類依然需要認識自己。

  其實,用花來比喻女人,這也是中國文化的一種傳統地用詠花的方式來詠美人一致的,詠花和詠美人的艷情感受是相互聯繫的。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古代的風流文人幾乎把他們的好色之心轉移到了花枝之上。好色昇華為戀花,在過去的有權勢的男人那兒,女人作為用花來作為比喻的美色,其實已經是在用繁花來體現對女性欣賞的層面,而且把女人比作花,就能達到對女性欣賞的效果。而且不同的美色,還可以用不同的花來作為比喻。就像寫作《閒情偶記》的李漁,就是非常喜歡用水仙來比作女人,所以這樣就把世間的不少花朵,都打上了對女性艷情的感覺。

  現在的王小慧則是通過後現代的眼光,把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直接用花卉的方式表達出來的,就讓人們的視線集中在類似女性女陰的感覺上了。

  其實,這些類似的想像不過是在另外的層次上表達這種感覺,並非是一種另類的方式,而是通過不同的感觸來賦予花卉以新的審美感受。